日夜产糖孜孜不倦

【机乎匿名版】你火伴最不了解的你的秘密是什么?

*搞搞原来写过的梗。Bug频出权当写作练习

*G1背景,和之前的人间琐事系列大概有联系(一点点

*争取在下个星期再搞完另外一对cp。这周实在写不完了

 


匿名用户

我有应激性心理障碍。


作为一个医生说这话似乎显得我有些名不副实,但这毛病在我身上的确存在很久,久到我和我火伴还未相识时我便已经有了隐隐前兆,之后曾经一度严重到我无法忍受的地步,但接着它又奇迹般地好转,减轻到我几乎快要忘掉它的程度,因此结合至今我都没告诉过他。


我正式毕业成为医生时,塞博坦还没有它以后将成为的那么乱。再加上年纪轻心气旺求知欲强,我很快成为我们那片最有名气的年轻医生,什么疑难杂症都会先交给我研究诊治,再拿出最终方案留作日后参考。那是我选择了这个职业之后最快乐的一段时光,病人们疼痛难耐地被推进科室,然后我帮他们重新展露笑容、焕然一新地走出大门。这就是为什么我选择成为医生,我还清晰地记得我这么想。我拯救生命,我修补破损的灵魂。


但我没想到最终破碎的会是我自己。


很快这样的日子消失了,往日总是冷清的医疗大厅不知何时开始逐渐人满为患,我见到的病例也越来越多。在从前,我救治最多的不过是不小心摔断胳膊的倒霉蛋,或者打架把对方脑袋敲得露出电路板的莽汉,再不济也是喝多了油不停变形结果齿轮损坏的傻家伙。但后来,我收到火种舱被击毁大半的人,被酸蚀溶液腐蚀掉大半边身子的人,还有表面看不出异样、中心电路已被损毁宛如虫蛀的人。这些人往往很难医治。 


我头一次看着生命从我手上流逝。那颗被我费尽心思修复的火种最终也没能继续燃烧,它熄灭了。然后我看着手术台上的机体褪去颜色,接着被推出去不知送向何方。我不知道我当时是什么表情,总之有人拍我的肩告诉我不必想太多,医生总归要面对死亡,这并非我们的错。我面临的死亡只会随着我的职业生涯的延长而只增不减,如果我总是这么敏感,我的日子会很难过。


他是对的。


我的骄傲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被践踏粉碎,病患开始爆炸式增加,我们的病房很快容纳不下他们,接着是大厅、室外,……最后我们开始在一块巨大的空地上查看躺在地上的伤员,紫色的能量液从他们破损的关节处渗进地缝,有的人我甚至找不到他的光学镜在哪——他的大部分头部都成了焦黑一片,但他的机体却还在运作,换气扇发出沉沉如哀嚎的嘶吼。我们引以为傲的顽强生命力在这时却成了无止境的折磨,连我都不确定让他们带着那根本已残破不堪的躯体离开是否真的是最好的选择。


痊愈率开始下降,从我最开始入职的近乎百分百,到百分之八十,七十,最后仅剩下百分之四十。大多数人伤得都太重了,我竭尽全力修复他们的伤口,却总比能量流逝的速度慢一步。他们有的沉默不语,有的紧紧攥住我的胳膊,空气震动嗡嗡作响,伤员的惨叫、急救人员的呼喊走动和不知何处传来的炮火声交织。灰尘呛进我的过滤器里,不详的热量从我背后蔓延至全身,混乱中我听见面前病人的发声器中吐出一句支离破碎的话语。“求你。”他说。然后他的火种最后闪动一次光芒,便如坠入尘土的陨石般啪地熄灭。我不知道他最终想说什么。但这句话宛如诅咒般在四面八方响起,它漂在空中,沉在土地。我希望我能习惯,或者如那位前辈所说,将这些死亡归咎于发起战争的人。但我不能。


实际上我从未习惯生命的消逝,只是繁忙的工作暂时占据了我的头脑,这对我而言也是另一种逃避现实的方式,我无暇再去关心自己的小心结。我奔走病人之间,拼命为他们的生命争取最后机会。我天真地以为这就算过去了,我与我职业的阴暗面和解,然后就再也不会被困扰。


显然我有些过于天真。在一次大巡检中我突然电流循环紊乱,声都没来得及出就一头栽倒。在场同事虽然被惊吓但也以为我只是劳累过头,甚至将其视为我难得一次的休息。——在那之前我已经在手术台边站了大概有十来个太阳周期,连充能都是一边做手术一边进行。


如果他们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大概没人会再将其称之为休息。


我的意识掉进断层。我的处理器仍在高速运转,它搜集,它分析,它像是没有意识到身体已经弃它而去,仍在急促地催我起身处理那些在我脑中混成一团、根本看不清面貌的病例。我在休息室里,我不在休息室里。我头痛欲裂想要清醒但被拖入更深的漩涡。我感到恶心,但我最近一次消耗能量块的时间间隔长得显然已经不支持我再进行任何反能量输入的事。


然后低语声响起。一开始是小声呢喃,接着是愈发清晰高亢的陌生声音。我听不清他们在喊什么,但直觉却笃定地告诉我那些都是我曾救治过的人,是我亲手合上他们残缺的火种舱,宣告他们死亡的人。我以为我遗忘的在这一刻全部毫不留情铺天盖地将我冲进恐惧的无尽漩涡,我全盘崩溃。还好我被我的同事们及时唤醒,因而很幸运没在这种可怕的状态中停留太长时间。


我无意过于详细地描述我在这段假性昏迷中的状态,多说无益。而且时隔许久我记忆得也不是那么清晰。我以为这波恐惧的浪潮过去我好歹可以喘息一阵,但这却只是个开始。


急救铃声使我神经紧绷,这种紧张迅速蔓延直到死死把住我生活的每一个角落。我会因为器具碰撞的叮当声浑身僵硬,因为类似的铃声思绪失控切断与周围人的联系。我拼命掩饰我的致命缺陷,但说实话,这……很难。


当然,我并没被就此打倒。我是个医生,如果神经这么轻易就断裂,那么我当初根本就不会拾起扳手撬开病人身上的第一块金属板。但我仍避免不了开始陷入频繁的梦魇。准确地说我们本不该有梦这种概念,系统下线就是下线,但不知为何我的处理器总有一部分不能彻底关闭,变着法子提取我过去的记忆来给我施加可怖的印象。它们从一开始的单纯营造压抑感变得更为真实,起先我还能意识到这是梦,是我的处理器还未完全下线引起的模糊幻境,但接下来我开始真的沉溺其中。它们都太过具体,具体到我不知道到底是我真的经历过这些可怖的事故现场还只是我为我的死者们幻想出的临终场景。我不畏惧死亡的惨状,但我畏惧无法抓住生命的无力感。


无论如何,我不能让我的心理问题影响到正常工作,因此我采取了一些……非常规手段。作为一个医生能用的手段。我关闭了记忆存储器的一部分功能,一小部分,不会影响到正常生活,但能帮我隔离最初的爆发点。这治标不治本,因为恐惧并不是停留在过去的过去式,它一直潜伏在我经历的每一次死亡中,顶多是不如初次来得那样强烈令人反胃。所以不久我找到了能从根源结束这畏惧感的方法:那就是终结这种无谓的死亡本身。我选择了我认为正确的派别,并为这最终的目的战斗。最重要的,我遇到了我未来的火伴。


其实我们之前也见过几次面,但并未像现在这样真正共事。他在我身边人的评价里是个古怪的家伙,古怪,但是个好人。不过他们没说他还具有同样古怪的吸引力。我很快喜欢上了与他合作,毕竟在周围人里挑出他这么一个聪明到可以和我有共同话题的家伙还挺难的。当然我不是要在这里说我们的恋爱故事,所以,这个话题点到为止。总之结局就是,我爱上他了,并且我们决定结合。


这在当时并不是件很明智的事,一来,战局不容乐观,我们还都是闲不住的主,动不动就提枪上前线,难保哪天我们其中有一个就回不来。二来,我的应激反应时好时坏,最糟的一次是单单听见战前我们用来急救,现在只是用来提醒集合的铃声就直接僵在原地动弹不得,他被吓得不行,鉴于他是那种可能被抓起来卸条胳膊都会特别淡定地指正你工具拿错了的人,我很抱歉因为这样的事吓到他。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帮我擦干净掉在地上沾了灰尘的扳手然后递给我,告诉我没事,我们早过了新兵的年纪,不会被叫去训斥了。


……真是生硬的解围。但我就是喜欢他这点。或者说他的所有。我之前一直认为火种结合是需要反复考量的事,在我遇到的病人中因为伴侣去世而至死胸中都有残缺的人比比皆是,但实际情况是当我遇见他,从结识到交往再到决定结合,一切好像都是理所当然的事,在选择伴侣的问题上确实应该是火种来做判断而不是脑袋。


还记得我之前说的非常规手段吗?这也是我能放心决定与他结合的重要原因之一。火种结合会让双方直接读取到对方所有重大的感情节点,无论是欢乐幸福还是绝望恐惧,这是暴露本性的时刻,而我不想要他知道这个一直困扰我的问题。


是的,我不想让他知道。因为我与这该死的毛病搏斗了几百万年,我知道它有多让人绝望,我也知道他有多在乎我而我又多爱他,所以让他承受我的痛苦却无法解决它完全没有必要。而且自从我们相识之后我已经好多了,如果说我是表面乐观内里却备受煎熬的人,他就是纯粹到近乎不可思议的乐观派。我还没见过第二个像他一样经历了残酷战争和珍惜的科研成果毁于一旦,却还能挠挠头说没办法我们重新来吧的人。他的存在提醒我生活总还有值得为之奋斗的东西存在,起码……我得搞清楚这家伙为什么总能整天笑嘻嘻的不是吗。


这就是我的秘密。一个被心理障碍长期困扰却非得瞒过所有人包括火种结合过的伴侣的医生的秘密。老实说,这毛病还是没好透,但我能感到它在一点点变好。


其中最明显的就是我的梦境。一开始它不成型,只是一味地把我困在清醒与下线的夹缝中不停折磨,后来它变得具体,我在睡眠中也要不停奔走于虚拟的战场和医院,接受四面八方质问和责怪。现在我还是能看到过去模糊的影子,但场景却变成了我和我的火伴去过的地方。他在塞博坦的研究室,我们在异星的基地,还有更多记忆随便组建的怪异几何形建筑。有时候我一个人在其间散步,有时候他在我身边。我终于试着接纳那些对我叫嚣的幽灵们,没关系,我对他们说,慢慢来,我们还有许多时间处理好这些问题。


这话是他经常对我说的。


虽然现在我仍然会因为某些触发条件而无意识惊得浑身僵硬,这一般发生在休眠中。但我知道他在我身边,不管他在梦中是否出现。而我醒来总能感到他搭着我的背,似有似无地轻轻按着我后背最容易僵硬的裸露线路,直到我攥着他的胳膊重新下线休眠。


我不知道这么多年他到底有没有察觉到什么,但他从未对我追根究底。我那强烈的自尊心也不允许我就此低头,也许有朝一日我会告诉他,他在我的生命中有多重要。……那当然是在我彻底摆脱旧日阴影的时候。那时候我就能真正轻松地与他坐在一起,像讲笑料般对他诉说。就像他总是展现出的那样。他也许会惊讶,也许会恼怒我不与他说,但他最终会开心于我竟然自己就解决了这一切的。光是想想这件事我就能感到久违的兴奋,这是我唯一的秘密,但我相信它不会再存在多久的。



 

匿名用户

我知道我爱人会做噩梦。


很糟糕的梦,而且我不确定是不是该用梦来形容使他感到不安的那些存在,这是我从别的星球学来的叫法,似乎有点不严谨,而且塞博坦人理论上没有这种东西。但除却这个词我没法形容他那些异常反应,比如他休眠中会无意识惊醒,再比如他偶尔的发呆出神。对于他那种时刻都对任何突发情况严阵以待的人,这些征状虽不明显,但足以说明一些很严重的问题了。


之所以说是秘密,是因为他似乎一直不希望我知道这些事。鉴于他想隐瞒的意图强烈到在结合时都没露出迹象,我只好也跟着保持缄默。


我察觉他的不对早在我们结合之前。确切地说,应该是我们交往之前。那时候他还在政府的医院工作,我也只是个普通的研究员,除却医院的定期检查和偶尔的设备维修我们并没有多大交集。但我对他印象尤深,也许是因为他是少有的能在研究项目上提出富有见地建议的医生,也许是因为,谁知道呢。他全身都像能发光似的,在一群人里就是最亮眼的那个。


唯一一次状况外的事是在某次我去给他们送研究院最新开发的透视仪,我记得很清楚。医院到处都挤着人,我不得不帮忙搬走几位伤势不那么重的病人才得以前进。我现在回想一下我那时确实有点私心,去医院的时候就总想着找他,哪怕看他一眼都好。结果嘈嘈嚷嚷的人堆里我突然听见一句“医生倒过去了!”


我火种猛地一缩,不知为何就笃定是他。事实上我也没猜错,据说他是因为连轴转没及时补充能量导致系统紊乱,稍微休息一下自己就能调整好。


但我就是不放心。我也说不上为什么当时会心慌意乱,但看到他一个人躺在休息台上、只有一个年轻的小助手在旁边看着的时候我还是生气了。他光学镜黯淡,稍微靠近就能听见排气扇的不正常运行声。我觉得有些不对。


我想我注意到他的不对劲应该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那是他第一次表现出和日后极为相似的征状:散热异常、肢体有神经性颤抖,以及最明显的,他周身散发出的不安感。


我向那位小助手表达了希望他能强制重启医生系统的意思,但他实在是不敢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动手。我又看了眼医生,他显然备受折磨。


“我来吧。”我对那个新人医生说。塞博坦的科技和生理科学有许多相通的部分,重启处理系统对我来说并不是问题。不过可惜的是我没能等他上线,到处都有事做,能帮到他已经让我感到庆幸。


本来这只是我们相识初期再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但我总是时常想起,尤其在我们相处久了之后。


他是那种典型的性格鲜明的人。敢爱敢恨,想到什么就立刻去做,我们常常聊天时提到什么新点子,然后下一秒两人就丢开手头的事争分夺秒把想法付诸实践,我无数次激动于能有他这样默契的搭档。但即使他拥有我们大多数科学研究者都罕有的聪明才智,却还是主动将精力投进医学研究,从职业本质上讲我们其实相差甚远,他是为别人的生命奋斗,我却更像是在满足自身求知欲。我敬佩他的选择,也骄傲于能有如此优秀的朋友和伴侣,但我担心也许也正因为这个原因,他才会给自己积攒太多压力,……无法向我诉说的压力。


我不像他那样需要天天面对各式各样的病人,不了解这些人,破损的但又活生生的人对他有多大影响。是的,我知道有人会说,医生自己比我懂得多,根本不需要我操心。但我没法就这么装作我伴侣无所不能可以解决一切困难。


他把自己掩饰得很好。我完全理解他为什么在朋友、甚至在我面前都表现得若无其事。毕竟他是我们公认的自尊心和好胜心之强在塞博坦都能排上前几的人。但我们毕竟是火种结合过的伴侣,塞博坦人最深奥的仪式从不出错。


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隐藏他的情绪和记忆。这大概是他利用自己专业进行的小小作弊,连在这种火种相通、记忆共享的时刻,我都没能发现之前一直困扰着我的,他那总是不经意间展露的痛楚。不过我相信他只是隐瞒了他最不想让我知道的部分,而其他的——很高兴我从火种中感知到的他与我一直深爱的那个人毫无二样。他表里如一,一直优秀至极。


结合后我能察觉的异样越来越多,其中最明显的就是他的噩梦。也算我的。平日里他有意压抑的情绪在夜晚休眠时终于失去理性这最后一道阻拦,第一次设身处地感到时我险些以为是我的火种被什么怪物死死攥住。他的情绪通过我们的连接毫无顾忌地倾泻而来,我甚至是愣愣地捂着胸口在充电床上呆坐半晌,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我原来已经从休眠中醒来了。


压抑,恐惧,不顾一切的急迫和深深的无力。这些情绪若不是我真的感知到,我绝不会相信它们来自我爱人。他这样瞒了所有人多久?他是更严重还是现在好些了?我一概不知。


我无法抑制地在那一刻顺着他的情绪感到更无助的悲哀。但马上我就回神意识到我们的情绪都是双向的,我这样只会给他更糟糕的反馈,给他带来更深的痛苦。但唤醒他,把事情说个清楚吗?我已经抚上了他的头雕,但看着他熄灭的光学镜我到底还是犹豫了。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在睡梦中他最软弱的一面会暴露呢?


算了,如果他不想主动告诉我,我不该逼他告诉我任何事。我靠着他躺下,作为火种伴侣,我的存在应该好歹能给他点安慰,但除此之外我真的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只能像傻子一样不停地拍他的后背,希望他在梦中能好些。


本来我们的作息时间其实并不那么一致,他是有规律的医务工作,我在实验室通宵的时候更多。共同充电休眠可遇不可求,我们也不在意这个。但自从发现他的第一次噩梦后,我再也没在实验室呆到通宵过。哪怕下线光学镜、进行脑内演算也行,无论如何我得呆在他身边,即使被排除在外我也希望能为他做点什么。


好消息,他似乎真的没发现我知道他做噩梦这件事。对我突然正常的作息他只是偶尔想起就调侃我几句终于懂得惜命,但其实我看得出他很高兴休眠时我能在。


这就够了。


我爱人的好友曾毫不留情地形容我爱人是个“死要面子、嘴硬得让人想打他,偏偏又欠揍得恰到好处的混蛋医生”,我当时站在旁边没忍住也笑,结果被他敲得头雕生疼。


他大概不知道我笑是因为,原来同一个人,他那些可爱的小特质,他的幽默,他的自信,在朋友和爱人的眼里居然会这么不同。


我会继续保存这个秘密,直到他愿意告诉我的那天。我希望到那时他能笑着跟我谈起他经历的过往,而至于我会不会告诉他……谁知道呢?

 

 

Tbc.

 

 

 

【——】

论坛体也有在带着写啦,不过因为可能收录所以也在保密中喔w

接下来大概都是G1背景的cp们,也许还会有idw(艰难微笑)后者真的很要命阿x

想写写看固执地保留自己脆弱面、像小孩子一样希望熬出头再骄傲展示自己成功的可爱救救和在对待伴侣的问题上非常细心温柔、虽然担心得要死但还是以尊重对方为本所以默默关怀火伴的老千www(不过完全没写出来吧

我绝对是要把喜欢的梗嚼烂的那种人啊哎x(低头)太久没更新了大家会不会都忘了还有我这号人x

给看到最后的宝贝特权吧!评论里抽个宝贝写(我至今出现的cp里)你感兴趣的那一对!Cp和梗都由你来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喔!说不定到明早我就后悔了hhh总之给糊了的Air一次机会!(不是)能夸夸我是最好的!(不要脸)

总之限时活动大家加油!没人看我明早就删大家当做无事发生好了!(迅速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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