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产糖孜孜不倦

【全员】from A to Z,those stories

*标题自然是假的【】所有cp加在一起还没有26个呢哪来的从a到z了x

*依旧tfp背景。cp顺序如下:
威红,千救,双波,chroblade,bdko,擎蜂,翼漂,飞茜,警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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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bivalent·矛盾

没人会认为威震天和红蜘蛛能合得来。

群众的眼睛不瞎,他们不是没见过副官在首领背后放过的无数黑枪,也不是没见过霸天虎头子把首席空指摔在地上的毫不留情。他们毫不怀疑如果哪一天威震天遭了殃,红蜘蛛绝对会在威震天的尸体上跳舞;也坚信如果威震天找到了能取代红蜘蛛职务之人,他手臂上的炮管将毫不留情地对准红蜘蛛开火。

他们相互警惕,相互背离。首领与副官的关系本身就是个矛盾。他们就像是在立于刀尖上互相搀扶着行走,彼此都饱受煎熬,却又不得不紧靠对方。也许各自只待机会合适,便会毫不犹豫地将对方推入火海。

但也同样也没有人知道红蜘蛛可能是最后一个会相信威震天会真正离去的人。每一次的胆大妄为都更像是一场明知结局的狂欢,他沉迷于权力在握的快感,却不愿意承认自己更期待威震天的归来。

机体的破坏似乎已成为家常便饭,他甚至有些沉迷其中了。

也无人所知晓威震天即使在暴怒之中也仍会在每次都下意识地避开副官的要害,伤害是必要的。但置之死地大可不必。他痛恨红蜘蛛每一次的不知好歹,却仍旧将其留置身边。纵然理智告诉他这样做只是因为红蜘蛛仍然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心底却有一丝丝细小的声音叫嚣着他仍还抱有期望。

即使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期望究竟为何物。

就像霸天虎首领也会在目睹副官干的蠢事后嘴角微微翘起一个几乎可以用温柔来形容的弧度,在了解完副官一切的自作自受后还会故作嫌弃地让他回来;或又像是平日里骄纵跋扈的红蜘蛛也会在自己从来未曾服气过的首领面前耷拉着脑袋又羞又恼,在首领真正陷落后却又疯狂扑上前去。他们从未真正与彼此融洽。却也未曾分开。

他们从未否认过彼此间的矛盾。无论是互相的关系,抑或是当事人自己。

却也从未承认过,他们的的确确、在对方身上看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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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rm·魅力

虽然没有说出口过,但救护车确实觉得千斤顶是自己见过的最有魅力的机子。

单是那一身雪白的装甲就已经让他足够惹眼,但吸引人的从来不是他的外表。多年来在战场上的摸爬滚打早就让雷霆拯救队队员磨去了最后一个循规蹈矩因子,千斤顶第一次出现在救护车面前就已经是那副样子:天不怕地不怕,浑身都散发着哪怕是巨山拦路都有信心把它劈成碎块的气势。

救护车承认自己从来都无法抵御对方散发的这般魔力。他厌恶对方的不循常理,却一次又一次地深陷其中。

但救护车不知道的是千斤顶也一直抱着相同的想法。

无拘无束惯了的浪客头一次见到医生,便已深知自己已经无法躲藏。救护车严谨认真,几乎不会在任何事情上开玩笑。但他偏偏就爱这个。

他爱他写画公式时眉头紧皱的模样,喜欢他操纵那些复杂得近乎变态的仪器时那气定神闲的态度,他甚至对医生的呵斥都着迷不已。救护车身上是一股他完全不熟悉的气息,刻板严肃,却又浑身都散发着令人安心的可靠感。

就像阳光。

是救护车让他重新感到有所归依。而他再也未见过第二个人让他这样无意识地沉迷。千斤顶从此便坚信他的医生有宛如魔法的魅力,不然如何才能让他这样的人都甘愿停住脚步,只想与他厮守。

他们的魅力究竟是出自自身,还是只是那个名为“爱情”的奇妙玩意儿作祟,又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他们早已彼此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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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ception·例外

震荡波一直严密地安排着他生活中的方方面面。大到某个工程的进度,小到一把工具的摆放。所有一切都应该按照计划好的来,而没有什么比这样的生活方式更符合逻辑。

声波习惯将一切掌控手中。大至敌方的隐秘情报,小至杂兵间的闲言碎语,他将一切加以分析,整合,最终将其完整保存。他无法容忍有任何超出他控制的信息游荡在外。

直到震荡波遇到了声波。

或者声波遇到了震荡波。

科学家第一次发现生活中尚有人能计算出与自己截然不同的方法路线,却仍能巧妙地达成与自己同等的目标;情报官也头一次意识到自己并不能收集到所有人的信息,正有人实实在在地拦在他的面前,而他从对方那永远平静无波的光学镜里一无所获。

他们仇视对方,疏远对方,却还是阻止不了对方成为自己生活中再也无法抹去的一份子。一个他们始料未及的意外。

科学家终于习惯了情报官不定时的自作主张的行动,情报官也放弃了旁敲侧击收集科学家想法的行为。他们可悲地发现对方已经在他们所熟知的生活中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例外。而且这例外并非米中的沙粒,而是海滩上的明珠。

值得永远的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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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ankness·率真

为什么会选择留在风刃身边?

克劳莉娅不止一次听到过这问题。 

但她得先回答另一个——风刃真的适合做城语者吗? 


当然。这问题毫无技术含量。她当然适合。没人能找出比风刃更适合担任这职务的人了。她总是那样宽厚又无私,用个孩子气的比喻来说,如果她的面前放着两个能量块,那她一定会为了所谓的“大局”之类的东西毅然放弃自己真正喜爱的那一块,而拿起她可能深恶痛绝的那个口味。

但克劳莉娅不希望她这样。

所有人都道风刃的魄力和无私,但只有她知道姑娘为此到底压抑了多少。也许她自己把这叫做必要的改变。但克劳莉娅?她只希望自己的好姑娘还能有时间做回她自己。

在那个时间里她不是塞伯坦的城语者,只是天铸城的风刃。那个也会耍小性子,会撒娇的家伙。

只有在克劳莉娅,在这个她唯一信任的人面前,风刃才可以丢掉所有一切她不需要考虑的杂念,去心安理得地享受任何她想要的,不必考虑那么多杂七杂八,只是做她自己。

如果说风刃守护塞伯坦的和平,克劳莉娅想。那我就负责保卫她的本性和率真。

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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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monious·和谐

击倒从来没喜欢过他的生活。现实总是那么乱七八糟。战争,死亡,伤口。一切就像是装错了齿轮的传动机器,虽然还在向前走,却早已吱吱呀呀地颠簸个不停,把所有事情搅得天翻地覆。

击倒痛恨所有一切打扰他优雅生活的东西,但战争并不是什么说躲就能躲开的一场笑话。他只能设法躲进尚且安稳的某一阵营,在这台颠簸个不停的机器上找个略微平缓些的角落,等着看何时一切能再次重组。

他见惯了威震天和红蜘蛛间的剑拔弩张,或是震荡波和声波间无声的对垒,但当他将目光收回,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小角落不知何时早已变得舒适无比,就像是他一直所期待的那样。

这时他才发现打击和自己在这艘飞船上有多特别。

他们从未争吵,甚至连提高音量对对方大声讲话都没有过(如果有,那也是他在冲打击抱怨别人)。他习惯打击的存在就像习惯了不知何时混入他糟糕生活机器的一颗小小齿轮。他习惯了在生气时总有人站在他身后默默等他发泄怒气,习惯了手术时只要一伸手就能接到自己需要器械的默契,也习惯了能有人依靠的安心。

打击早在不知何时就已融入他的生活,替他把讨厌的人生一点点磨得舒适。他们甚至只要对视一眼就能明白彼此心中所想。而这份和谐击倒苦苦寻觅多时,终于在身边发现。

这算是来自他不善言语搭档的一份莫大的惊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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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ght·光

从前有两颗星球。

他们漂浮在黑暗的宇宙中,感受身边的尘埃在身边流动,时间和空间仿佛静止。星球间并非相安无事,他们必须守卫自己的一方星系,以防止遭到外来星球的攻击。

体型小小的那一颗星球,在他所生活的这广袤的空间里,只有前方的那颗比他要巨大百倍的星球闪耀着最亮眼的光。

“那是怎样明亮的光啊!”小小的星球叫道。“我喜欢他身上那样强大又坚韧的光。我曾怀疑过这星系存在的理由,我们生存为之战斗的究竟是什么。但看到他,我就会丢掉一切怀疑。——只要向着他前进就好!一定有一天我能和他并肩,虽然现在的我还是这么渺小。”

被这样的念头激励着,小小星球从没熄灭过自己身上的光。他总是那样明亮又坚强,几乎是星系中仅次于大恒星的光。




而小小的星球不知道的是,那颗巨大的恒星其实也一直在注视着他。

“他是那么小的一颗星球!”恒星想。“但他发出的光是我从未见过的——那样明亮,就好像他身体中蕴藏的能量是他小小躯壳的百万倍。他也许不知道,但我的确是每次都凭借着他的光亮,才能在流星群里挣脱,找回自己的轨道。他的光独一无二,一直都是我的指南星。我希望有一天我能亲口告诉他。”

但谁知道呢?也许小小的星球在某一次的陨石群中就会被撞击得再无生机,或是巨大恒星在某次斗争中就会为了星系献出生命。但无论如何,他们还在相互指引。

他们是彼此的光。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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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demption·救赎

漂移一直觉得自己的生命廉价得要死,无论是早年在街道的阴影中苟且求生,还是在霸天虎的阵营里四处大开杀戒,他从来都没觉得自己的生命可贵值过什么钱。世道太乱了。除了自己,哪里还会有其他人在意他可怜的性命。

他本以为自己会抱着自己无用的性命一直到火种被打穿脑模块停止思考,但偏偏有人就阴魂不散地找上了他。

“你有自己的方向,我感觉得到。”那个人说。无视了漂移坏脾气的回应。“我得帮你找到那个方向,你应该有更好的未来。”

去他渣的。我才没有什么狗屁未来。

漂移黑着脸,却还是没能抵挡得住飞翼半征询半胁迫的帮助。他还是觉得自己的性命没什么价值。但如果硬要说的话,却也有些附加值出现了。

如果他的生命还有什么意义的话,就是因为他偷偷储存下了那个人的每一个笑容,每一句话语。并将它们放到心中最隐秘的地方好好存放,如获珍宝。他相信这些会让他的生活有些更美好的东西存在。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甚至在那个人离去后也是。

漂移很难说明飞翼到底带给了他什么。他口中的“方向”?一段说得上安稳的日子?或者只是单纯的,让他重新走下去的勇气?

也许三者兼而有之。

他永远不会承认飞翼给了他所谓救赎。但他相信新水晶城是自己的重生之地。而飞翼,也许可以称作那个引领他前进的大天使长。

他一直都想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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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ithereens·碎片

阿尔茜失去了她的记忆。

过去在她的脑海里裂成了一片一片没有形状的碎块,她艰难地在其中穿梭拾捡,企图拼回她的回忆。

一个红色的身影穿梭其中。

她对那个身影很是好奇。她试图在碎裂的记忆中找到这个人,却只拿回一点点零碎的故事。

她看见他恼人地跟在她身后,喋喋不休,玩笑连篇;他告诉她他是来救她的,但是却被她一记眼刀瞪得结结巴巴;他们一同跑过蓝色的隧道;他兴奋地把她一举老高;他跪在她身边发誓绝对不会丢下她一个人离开,即使她当时已经断了条胳膊,甚至连思维都不甚清晰;她开始试着接纳他,他的喋喋不休让她再也没沉浸于过去的悲痛中,她感谢他;他们奔跑在公路上,就像一直以来的那样,他们的搭配所向披靡——

阿尔茜发现自己找不到剩下的记忆了,而她心知肚明之后发生了什么。

她再也没有听过那个快活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早已和他隔了一个永远。

记忆本来就应该是碎片。或者她有意把它们分散成了碎片。阿尔茜想道。她慢吞吞地收拾起这些碎片们,把它们送回原处。

只有这样她才能把过去拆分得漫长又美好,久得像是永远不会延伸回现在。而进入“过去”的口令简单无比,只是她一直遗憾没能说出口罢了。

那不过是一句简单的我爱你。










***
Unique·独一无二

“我以为你会说我们的感情是最无聊的。想想看,如果是和平时期,四舍五入一下就是办公室爱情。也太没新奇性了吧。”

爵士不满地提出异议。

“同事——恋人——火伴。这简直没有一个地方可以用独一无二来形容。所有的都太平常了!我怀疑你的词库是被打坏了,警车。”

警车出乎意料地没对自家火伴的抬杠立刻反驳,而是轻柔地叹了口气,给了对面人一个不轻不重的脑瓜嘣儿。

他说的独一无二本意并没有准备形容他们的感情。他要说的只有爵士。这个简直汽车人典型的家伙。从第一次见面警车就知道爵士绝不是那些会泯然众生的人。特立独行的涂装,特立独行的行事方法,特立独行的一切。警车很难相信自己几乎在嫌弃他之前就先爱上了他。爵士太亮眼了,他就像是个自发热的小电机,谁靠近了都能给出一百二十分无差别的温暖和希望。连刻板如警车,在和爵士呆在一起的时候脸上的笑容都是过去的十倍多,这就足够特殊的了。

“不过我觉得你倒是挺特殊的。”爵士揉着脑袋笑道。警车冲他挑了挑眉。

“你是我见过的脾气最古怪性子最别扭的家伙……冷热不吃油盐不进,而我居然还坚持下来和你一直搭档到现在,还把自己也栽了,这才是最奇怪的。”

“我就当你是夸奖了。”警车面无表情,就像他一直习惯了的那样。但爵士知道他心情早就好上了天。

无论是当事人还是这段战争都未能磨灭的感情。

他们的确称得上是独一无二。







end.








【】

事情的起因只是因为被嫌弃话很多,于是打赌能不能五百字内写个主题来【就算如此也还是超标了几篇x】倒也正好借此简洁地写写我对他们的第一印象(虽然也失败了x)英文单词第一考虑的是不重复,所以可能意思不一定准确x真是十足的形式主义了【bu


擎蜂的那一段原谅我用了一个非常摸不着北的小小故事代替。因为写了他们太多次,限制在五百字以内一时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涌入脑海中的全是些陈词滥调,倒不如将它们抛在一边,另置一个故事了。一个可爱的,小小的童话。

无论怎样都会适合他们的。


接下来还要说什么?……倒也没有了。我相信这并不很虐,毕竟……空气酱我也不是什么魔鬼嘛【笑

祝愉快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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